他紧张，慕泽川比他还要紧张。

他死死的攥着程晚乔的手，如果空间可以短暂的换一个主人，他一定下去而不是让她下去受罪。

“好了，我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们这样……多不吉利！”

程晚乔说着看着下方的海面，深吸了口气，就准备下海。

“其他两艘船上你都安排好了吗？”

“嗯，下去一定要小心，我和程叔等你上来。”

船舱外已经放了软梯，程晚乔顺着软梯一路向下，半个身子泡在海中时她深吸了口气一头扎了下去。

海里一片漆黑，她只能凭借宝船垂下来的绳索顺着游到沉船边，没有氧气瓶想要游得远并不容易。

但她有空间，空间中装了不少口径不大不小的罐子简单的拿来换气用。

一路沉到下方，抹黑将绳索一一解开然后将沉船飞快收入空间。

夜里的海水更冷，她不能多逗留，不然身体会因为迅速失温而出事。

她一路上浮，一直到冲出海面这才将腰间的绳子扯了三下。

她从下去到浮上来前后不到一刻钟时间，可就算是如此，程占武也觉得像是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

他催着身边的将士将渔船迅速往前划，女儿在海里要冻坏了，他们得再快一点才行。

宝船上，慕泽川已经要沉不住，从程晚乔身影消失在海面起，他就想下海。

要不是这里还需要他来坐镇，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跟着程晚乔一起到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