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昌斌继续叹气,“这事认真说来咱们欠的是那个农女的人情,若是没有赐婚都是好办,咱们让人送些银子东西过去,这事也就了了,现在赐婚的圣旨已经在路上,她变成魏王妃,这事就跟魏王再扯不清。”

“魏王!”陆秉宙有些咬牙切齿:“既然这么看不上咱们陆家,呵,我倒是要看看他以后能不能一直这么硬气。”

他身为兵部尚书,大楚上下所有的军营卫所皆归他管。

千机营今年的粮草还没有下拨,他倒是要看看是他们千机营的将士的胃够硬,还是他慕泽川的骨头够硬。

陆昌斌摇头,对儿子一把年纪还如此蛮横有些不赞同。

“陛下今日已经敲打过你,有些事就不要做的太明显太过分,若是魏王递个折子上来,到时陛下那里你也不占理。”

“父亲,今年江南一带的收成不算好,国库不充盈,这也不是儿子故意为难他。”

陆秉宙已经准备跟慕泽川死磕,反正这口气出不去,他就浑身难受。

劝不住儿子,陆昌斌也不再提这事,只是忧心自己的身体,“明日将黄太医传到府里,你我二人都让黄太医仔细诊治一下。”

不知要好好的诊一下平安脉,陆昌斌心中还惦记着程晚乔塞到他口中的那颗药丸。

吃过各种名贵补品药材的他哪里能感受不到那颗药的珍贵,也不知还能不能想办法从程晚乔手中再弄到一颗药丸。

程晚乔不知自己的名字在一夕之间就传遍京城,京中各个后宅都知道了魏王千里迢迢回京,就为了求皇帝为他们赐婚。

对她好奇感兴趣的人大有人在,只是有人好奇之后就不再多提,而有些人则是派了人直奔福州。

程晚乔这两天总觉得眼皮跳的厉害,她对着铜镜给自己施针,可施针也只能缓解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