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来人，程浩的脸剧烈的抖动着，眼里闪着阴毒和怨恨，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下巴在中途被许副官卸了，抖半天硬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眼泪，鼻涕和血迹糊了一脸，看上去有几分辣眼睛。

程轶嫌弃的啧了一声，问道，“招了没？”

“没，管家说把人给您留着亲自审问，就给他上了点小菜。”

程轶点头，抬手想要去把下巴给程浩装回去，再伸到一半的时候，又收了回来，让许副官去给他正下巴。

程轶差点忘了，他带着江眠一起来的，手得保持干净，不然把他的眠眠给弄脏了怎么办？

许副官会意，上前伸手放在程浩下巴的位置，只听“咔擦”一声，程浩扯着脖子就发出一声惨叫。

江眠同样战栗了一下，看着站在她前方的程轶，心底的恐惧又冒了头。

“来，现在给本少帅说说，你和洋人勾结的全过程。”

程轶笑着开口，手习惯性的伸向了桌子上摆着的各种刑具，挑出一把小钳子，拿在手上把玩。

程浩嗫嚅着开口，俨然是怕到了极致。但是理智尚存，要是他真在程轶这里和洋人扯上了什么关系，那他就真的完了。

他端着程家大伯的姿态，想要先唬着程轶将他放了，却忘了，程轶骨子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要是没有证据，就不会下令让人直接围了商会，带走大半的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