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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长靴往后退了一步,周身满是不悦。

“你是什么人,敢闯本小姐的房间?”江茹收了她刚才的泼辣相,理了理头发,看向来人,没好气的说。

“什么人?呵-江茹,你不会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吧?”成王揭开兜帽,露出一张还能看出青紫的受伤的脸,阴挚的开口道。

江茹被江平关在自己的院子里,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她还以为成王还是以前那个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未来皇储,脸上变换出了关切的神色。

“成王殿下!什么人竟然敢对您动手?还有没有王法了!”

江茹上前,一边查看成王脸上的痕迹,一边使唤丫鬟将屋子收拾干净。

江茹的话本是巴结套路,但是听在成王耳朵里,却变了味道。

他被秦祁夺了权,困在皇宫里,还被秦祁那样欺辱,他现在一想到秦祁,就恨不得将他抽皮拔筋,喝他血,吃他肉。

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跑了出来,就是想要确认,江平,究竟是不是已经投靠了太子秦祁。

毕竟,和他关联密切的朝中重臣,全部被秦祁那疯子连根拔起,以各种各样的罪名给杀了,偏生只有最得他信赖的江平,还好好呆在他的丞相府,安然无恙。

成王现在的思维大概就是,觉得自己一个主子都这么惨了,江平那条狗,怎么能活得好好的呢?

殊不知,秦祁留着江平,可不是为了什么策反他,而是因为江眠和他的婚事,将近。

他不想因为这些不相干的人,平白无故守一个孝期。无论是狗皇帝,还是成王皇后,亦或者江平一家。

可是成王不知道啊,他在江茹问出那句话的时候脸色就沉了下来,结果江茹还不自知的,继续说着,“殿下,你疼不疼啊,茹儿看着这伤,恨不得替您受过。”

“都怪父亲,居然站在江眠那边,还把我和母亲禁足了,害我错过了您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