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爱的领域,他像一个无知的孩童,一张可以随意渲染的白纸,一个对时偏星毫不设防的大狗狗。
愉悦的满足感充斥着时偏星的胸腔,他仰着头,将奖励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画家的脖颈处,笑着称赞:“锦老婆,你好乖。”
画家不满的蹙眉,咕哝着:“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是爱称。”
时偏星感觉脚下一凉,低下头,是黑蟒伸出蛇芯在舔他的脚踝,硕大的蛇头在他的脚边一撞一撞,似乎很不满他只喜欢大弗洛却冷落小弗洛的态度。
“……”时偏星忍住到嘴边煞风景的话,其实你也有爱称,但这个时候不好说出来破坏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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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会如约举行。
按照规定,所有捐赠品都会按顺序摆上台接受拍卖,来宾买走心仪的物品,钱财全部用于捐赠给各地贫苦灾区。
时偏星再次回到了撒州。
一辆低调的商务车驶进晚会的停车场,车窗上升隔绝外界的一切视线。
保镖拉开车门,一身银色西装的男人走了下来,金发灰眸气质清冷,雪白衬衫的领口上别着一抹金色的宝石,闪烁着亮眼的光芒。
白落锦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摩擦了一下尾戒,冷淡的问:“晚会还有多久开始?”
“三十分钟。”保镖示意他去看一侧刚刚停下的豪车,“少爷,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