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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先生。”越川身体一僵,但他还是咬着嘴唇克制住了,“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魏谌仰起脖颈,难耐地催促起来,“别磨蹭了,小傻瓜,你不是一向最听话了吗?”

他说着,手指已经向越川的侧腰摸索过去。可谁也没想到,逆来顺受的男孩忽地圈住他的手腕,俯身压了过来。

犹豫之间,越川已经伏在他的侧颈,狠狠地啃了一口。

“——你怎么敢咬我?”

魏谌疼得惊住了。

为了宣泄单方面的怒火,魏谌主动挑起了争斗。他们在狭小的浴缸里扭打起来。庆幸的是,由于空间问题,他们施展不开拳脚,自然也没法对彼此造成太大的威胁。

其结果就是越川叼住他腺体处的皮肤不放。

可惜他的犬牙还未成熟,没法进行标记,只能泄愤似地咬着,像是避免交配时受到配偶伤害的猫科动物。

魏谌也不甘雌伏地撕咬他的肩膀,他满嘴鲜血,眼神凶狠又致命。

直到他们中有人终于意识到了失血的问题,这才皱起眉头,抬手拧开了最冷那档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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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令她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幕。

湿漉漉的oga披着一件松垮的衬衫,凶相毕露地压制在越川身上。那似乎在低头认错的男孩托住他的后腰,不敢与之对视,并拢膝盖的动作明显慌乱又僵硬。

她先是看了看魏谌脖子上那四五个带血的牙印,又看了看越川被血染红的半边肩膀,一时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第20章

越川很是委屈。

他现在被按在一间办公室,面对一名临时抽调过来的人员。甚至对自己要面临什么一无所知,只能求助似地望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