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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上的金属物撞击地面,接着是拉链的划擦,最后,才轮到衣料摩挲的动静。

越川不理解自己的行为。从院长室出来以后——不,准确说是接触信息素的一刻,他便压制不住肮脏的念头了。

魏谌的西装,纹身,还有胸前的装饰,全都成为了自我满足的手段。

对此,越川甚至产生了一种畸形的错觉。

他咬住领带,手指上下捋动,如同渴望奶水的幼犬一般吸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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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释放精力通常只有两个下场。

要么过劳。

要么失眠。

越川显然属于后者。

当晚,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好几次都确认自己的眼睛闭上了,只是大脑和身体又剥离开来。

被清醒折磨的躯壳在被子里左右翻滚,他的脑袋也活跃得好像不属于自己。

越川将皱巴巴的领带压到枕头下,却无法控制自己脱缰的思想。

这就导致一整个宝贵的下午,他都泡在洗手间里腐烂。

等受够了信息素的折磨,越川才下定决心掀开被子,起身去上最后一趟厕所。

刚进入走廊,他的余光就瞥见一道消失在拐角的影子。

卫生间不在这个方向。

这个时间点,指导老师们也都已经回家了。孤儿院的规定严格,所以,不存在有人半夜游荡或者梦游的情况。

越川本想转头就走,他知道自己今晚注定不眠。

因为那个人身上,有着他很不喜欢的味道。

第9章

跟踪游戏并没有想象的困难。

被跟踪者的气味一晃,越川当即判断,对方从偏门离开了宿舍楼。

他顺路拐入洗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