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

“阿冽，你别怕，桑瑜已经死了，薄云鸷也被注射了药物，他快完蛋了！”文婉玉笑得温柔，眼底又有疯狂。

“你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你做到了，你真棒。”

赵冽不自在的躲过她碰触，眼底有抗拒，“你要做到你说的。”

文婉玉动作一顿，疯狂的嗓音变得沉重，“赵迎就那么重要？比我还重要吗！”

她的手紧紧攥住赵冽， 青筋爆出，透出不同寻常的诘问。

赵冽脸色微变，双眸直视着她，迫问，“你答应我，要给她捐赠骨髓。”

“呵呵。”文婉玉笑了下，好似又一瞬放松。

“是啊，她不是我女儿吗？我怎么能不捐呢，呵呵。”

两人谁都没注意到，已经被白布盖好的桑瑜身体，放在一侧的手不受控制的颤了下。

得到肯定的答复，赵冽闭了闭眼，收敛住心底涌现的那些情绪，冷静道。

“你先离开，我把这里处理……”

他眼神往后，不经意间的一瞥，却顿住，整个身体如入冰窖，出奇的冷。

文婉玉顺着他视线看去，顿时笑出声，“醒了啊，野种。”

没错。

薄云鸷‘清醒’了。

他深邃双眸紧紧盯着赵冽，和他四目相对，犀利得仿佛能直透人心。

他目光太亮了，亮到赵冽不敢直视，于是他侧头，避开。

薄云鸷根本不看文婉玉一眼，冰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赵冽，他质问，“你还是我认识的赵冽吗？”

赵冽不敢说话，文婉玉幽幽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