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最是直接，眸中迅速聚集泪光，扁着嘴，委屈。

“妈咪，你不想要我们跟着你了吗？是我不够可爱吗？”

“不是呀！”桑瑜赶紧哄女儿，讲道理。

“是你需要在学校学习更多知识，宝贝，你都四岁的大女孩了，不能在外面一直野着，万一长大了成为野猴子怎么办？”

糖糖瘪嘴，低头，小手揪揪衣服，“我是人，不会变成野猴子的，有物种隔离。”

桑瑜：“……”完犊子，有点接不上。

她换个角度，“那你不想糊糊吗？你的好朋友呢。”

“可是妈咪更重要呀，”糖糖仰头瞅她一眼。

“你不需要我保护了吗？你离得开我吗？”

呃……

有一说一，还是离得开的。

不过当然不能直说了。

桑瑜轻咳两声，“每个人都有自己年龄段该做的事，你现在该好好念书，只要你把书念好，其他事我就不管你。”

糖糖想和妈咪争辩，一看妈咪脸色就心软了，她抿唇，妥协。

“好叭好叭，就宠着你吧。”

？

这时，一边凛凛站起身，“是不是老头子让你来和我们说的？”

桑瑜眼神一飘忽，凛凛就懂了。

他微眯眼眸，“让他给我等着，我以后要送他读老年大学，再让他看好他的呼吸机。”

桑瑜：“……你别冲动！”

“我不冲动。”凛凛抬着下巴，小俊脸沉着冷意，“三十年后再看！”

桑瑜：“……”时间够久，就是不冲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