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零松开按着温书淮胸口的手,失去平衡趴在他身上,掀开温书淮的半袖:“又有血印出来了,还玩?!”

纱布上有一点点血渍,就像盛开在冬天的彼岸花。

“还想骗我?”江零看着他受伤的伤口,莫名的兴奋着:“你出去考试时怕它再出血,才裹这么厚,裹这么后都映出血,明显就是走了远路去考试了!”

江零给了他一拳:“是不是?”

温书淮不说话,趁机把人再次揽入怀中。

这次江零没挣扎,他早就习惯了温书淮动手动脚的大猪蹄子样:“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能考试了。”

江诚松这一刀捅得很深,最起码一个月才能恢复正常,这是医生说的。但温书淮是超于正常人的食物链顶级alpha,正常人一个月就能恢复的伤,他半个月就能站起来。

可他终究是一个人,没有什么铜头铁臂,一天试考下来伤口就又流出血来。

江零看着眼前温书淮的伤口,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温书淮见状放下自己的半袖,伸手把江零下半身抱上病床,江零毛茸茸的脑袋靠在自己的怀里,乖巧的像一只小狗。

“这都能看出来,数学考好了?”温书淮凑近江零的腺体,闻着他果酒味的信息素的芳香,像是喝醉了:“今天考得怎么样?”

别人考高完不能谈考了多少分,怕考砸了当场崩溃,而学霸高考完毫无顾忌的谈题目,为的是能不能考入同一所大学。

江零应该感谢的是二中各老师平时出题难,到真正高考的时候才觉得简单。

“就看明天的英语了,”英语是最后一门考得,也是学生们最容易飘飘然的时候:“如果英语能考好不拉分就能上f大。”

脖间传来冰凉的触感,江零退了一把那个毛茸茸的脑袋,他不仅没动,反而传来“啵——”的一声。

温书淮埋在他颈窝的脑袋依然没抬起来,只是换了一个位置继续种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