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未秋有点生气:“哪怕你谁的名字都不叫也好!”

那天晚上暴雨呼啸,狂风压折了不堪折枝柔软的茉莉花。

第二天醒来,何以忘就要散架了。

恰好年底,公司里忙的不可开交,萧未秋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就是在公司陪着员工通宵赶项目,应酬多得能用“排山倒海”来形容。

哪怕萧未秋每晚对何以忘说的都是实话,何以忘都默认他与往常一样,在外面与他的oga们夜夜笙歌,乐不思蜀。

但何以忘不会像失宠的oga一样打电话哭闹或者发脾气。

每晚挂了萧未秋说不回家的电话之后,何以忘内心毫无波澜地把钢琴键上的灰尘擦掉,合上三角琴的顶盖,把准备好的热水倒掉,乖乖上床睡觉。

可是,十二月十九日这晚不一样,何以忘早早起床,在厨房忙了一早上做好树莓味的奶油忌廉蛋糕,用漂亮的纸盒打包好,开车去萧未秋的公司。

天空飘起雪花,洋洋洒洒,挂在车窗前,何以忘怔怔地盯雪花着出了神,绿灯亮起,后面的车鸣笛催促,他才迟钝地踩下油门。

过了一年多,“何以忘打兴奋剂”这件事情,早已经慢慢被无数的新闻冲到人们记忆深处,所以他最近出门的频率高了不少。

萧未秋忙前忙后, 都忘了这是二十七岁的最后一天。

开了个会之后,萧未秋疲惫地在办公室里休息,林陌深进来,告诉他有一个男人说要见他。

“谁?”萧未秋低头看着文件没有抬头,“预约了吗?”

“他让我把这个给您。”林陌深把一个信封放在桌在上。

萧未秋瞥了一眼,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