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锘微笑着看他,“谁允许你晕过去了?”

男人这时才意识到,无论自己怎么求饶,眼前这个阴狠之人都不会放过自己的,换来的只有变本加厉的折磨和痛苦。

累计在心底的怨气一触即发,对安子锘大喊大叫,“你这个疯子到底还想怎样?”

随后手指了指仍然昏躺在地的另一个人,“当初绑架这事都是他提出的,折磨那孩子也是他动手的,他才是罪魁祸首,凭什么这般折磨我?!”

“是吗?”安子锘微微挑眉,“要是早一点说该多好啊!那还能受这么多罪!?还是一句话,你不识趣,怪得了谁?”

安子锘看了看躺着的人,微微点头示意身后之人将那个人也弄醒。

一桶零摄氏度的冰水以同样的方法倾倒在那个人脸上,喘不过气的咳嗽声越来越发,另一个人也清醒了过来。

安子锘走到他身边,笑着问他,“当初是你提出绑架的?也是你对那孩子进行施虐的?”

男人下意识否定,“不是我!”

安子锘指指另一个男人,“可他说是你的主意,你才是罪魁祸首啊,敢做不敢当啊?承认这点胆量都没有,哪来的勇气当绑匪?给绑匪拖后腿丢人的吧?”

“他撒谎,明明是他提出来的主意!一切都是他指使的,当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出租司机,家里老人查出癌症晚期,需要一大笔钱,孩子也才刚刚上幼儿园,老婆天天因为钱的事和我闹架。”

“当时我心里一肚子烦躁,压力大得想死的心都有了,直到有一天他找上我,还给了我两万块救急,说是跟着他干,比出租车司机来钱快多了,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信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