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锘来到二楼时,那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跪在地上哭着向面前的两个镖头大汗求饶。

安子锘一来,两个大汗都恭敬地对他鞠躬。

明明来人看上去就是一副温婉的贵公子模样,可那双淡蓝色的眼睛里却透着一股着比在此地的任何一个人都渗人的寒光。

逼近他俩时,皮鞋踏地的声音伴随着空荡的回声,在这个破旧楼房里格外刺耳。

那两个男人感受到来自安子锘无形的威压,下意识摇着头往后退。

安子锘面无表情地对身后之人说,“你们先出去。”

其他人出去后就只剩下他和跌坐在地面上的两个人,他又向他俩缓缓逼近。

那两个人紧挨着退到角落里,已经退无可靠,眼里的恐惧逐渐延至整个脸部。

“求求你,饶过我们吧!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

男人一边求饶,一边爬着靠近安子锘,不停地给他磕头,说自己只是一个无辜的普通人,什么事也没有干过。

“哦?”安子锘缓缓蹲下身,以居高的姿态凝视他们,眼里的藐视和憎恨丝毫不掩饰,“你们刚刚是说……”话到一半,他嘶笑了一下,又才接着,“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是……是的!求求您放过我们!我们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都指望着我们呢!”

“放屁!”

震耳欲聋的两个字充盈着憎恨与愤怒,音量之大,吓得那两个男人立马闭嘴,室外的三人听到动静都微微拧了拧眉。

“什么也没有干过?啊?”质问着,安子锘起身扫视一圈四周,开口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恶魔带着无形的威慑,“你们对这里不陌生吧?特别是你们现在待的这个角落,没忘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