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兜里的双手却暗暗攥紧了拳头。

在那位女生看来,他还是那个温柔绅士的梦中情人,是会让她看一眼便小鹿乱撞的人。

自从上车之后夏清哲一直处于沉默寡言的状态,只有白珞年主动和他搭话时他才会回答“哦”、‘“嗯”、“是”之类的单音节词。

极尽敷衍!

白珞年看出了他心里肯定有事,而且还是关于自己的,夏清哲不是那种会这么平白无故地将怒气撒到他身上的人。

除非让他气怒的是自己!

车里的气氛说尴尬也不尴尬,可说没事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白珞年也不知道要用什么话来形容,就是感觉怪怪的,让他也有点不自在。

夏清哲还在想昨天晚上发现的事,其实杨彦说得对,过去的已经是过去式,不必抓着不放,人应该看当下,看未来。

许是他在这方面完全一根筋,就是克服不了心里的那道坎,不论怎么安慰自己都会莫名地被自己一口否定,就是想追究下去。

一瞬间,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令人窒息得快喘不过气来。

还是白珞年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他把车子停到停放位,转过身来捏了捏他的脸颊,柔声说,“到底怎么了?倒是和我说说啊?”

夏清哲开门见山,反正憋在心里也难受,问出来闹得不愉快还是难受,那还不如直接问出来,“你脖子后面那是谁咬的?前男友?”

“什么前男友?”白珞年想笑,“我脖子不都是你啃的啊?”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问那道旧伤疤,就是腺体边缘那道,我可记得我从来没在那个位置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