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顾欣然都在时不时偷瞟代飞泽,脸上一直带着红晕,然而代飞泽那个傻大粗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一点。

到分叉口时,夏清哲嫌弃地看向代飞泽,“你自己打车回家吧,我就骑了一辆机车来。”

代飞泽同意,随手拦了一辆车就走了,走之前又向人家顾欣然说了一次谢谢。

夏清哲:谢个没完没了。

现在就只剩下他俩了。

“你喜欢他吧?”

“啊?”顾欣然不知所措地看向夏清哲,随后羞怯怯地点头。

“我不管你怎么认识他的,也不管你怎么喜欢上他的,他这个人就是个乐天派,平时为人处事也太善良了一点,简称傻,”说着,夏清哲停顿了一下,继而又警告他,“所以,你别玩他。”

“不会的!”

“你们之间的事我不会多过问一句,也不会插手,但记住你说的!”

夏清哲对顾欣然甩下这句话就骑着机车疾驰而去了。

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洗澡出来,想着去书房里看点最近的财经杂志便去睡觉。

没想到在书桌上看到了一朵小小的嫩嫩的淡粉色的月见草花,花已经有点蔫了,不过看上去很少很漂亮。

他知道,这朵花是白珞年留下的,还特意放在了水杯的后面,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忽视掉。

他伸手从书架最顶层拿了一本哲学书,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这朵花夹在了书的中间,想把它做成书签。

这天夜里,医院院长从白珞年办公室门口经过时,莫名又回头走了进来,笑得很和蔼,“这都下班了,小年还在工作啊?”

白珞年笑着请他坐,“这里还有一点文件没有处理完,想着处理了再回家,院长先走吧,我马上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