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融玉转头看向许修，然后许修正好抬头看向他，两人复又同时把头转了回去。

“那个……其实，很多人分手之后还能当朋友的……我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啊……就是普通朋友就行了，我们也没必要弄得那么僵是吧……”李融玉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不想和许修真的形同陌路，就算是很普通的朋友也好，他想每天能有理由去见他，和他保持最简单的交流，就算他之后不会满足，他现在也不想两人变成点头之交。

他不敢去看许修的表情，他还是害怕看到许修讨厌他嫌弃他，所以他自然也没有看到许修惊讶和悲伤的表情。

“只能做朋友了吗……”许修小声嘟囔道。

“什么？”李融玉以为许修在叫他，转头看向许修。

“好……”许修低垂着头看不见表情，“就当朋友吧。”

李融玉还以为许修不情愿，“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其实分手之后不再有往来才是正常的哈哈哈……”李融玉笑得很勉强。

“不……”许修欲言又止。

要是放到平时李融玉早就爆了，叽叽歪歪不好好说话，要说什么就麻溜的赶紧说完，磨磨蹭蹭地一句话都不说清楚。

现在李融玉心里只有忐忑，他害怕许修承认自己不想当朋友只是顾及他的感受所以没有直接说出口，想来想去越想越急躁。

他突然抓住了许修的小臂，正色道：“许修你和我直说，不用顾及我的感受。”

要是他握住的是手，他就能知道许修掌心全是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