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莫少天离开,大家才一起分食了它。

这个家里,一个都不能少,谁都要平平安安的。

然后就听到了莫名的响动,一只雪白优雅的大白鹅,正在试图逃出生天。

“噗,那中午,铁锅炖大鹅?”秦晚词拎着那只逃跑还要试图咬上他们两口的大白鹅,笑的得意极了。

鹅肉比鸡肉腥气重的多,若是做不好,那都是若有若无的腥气,味道也更是不敢恭维。

莫予书将白鹅处理干净,秦晚词则是将白鹅的内脏单独放好,然后看着这个大白鹅:“个头真不小。”

秦晚词用指尖戳了下大白鹅的肉:“这厨房采购换了个新手,这不是嫩鹅,而是一只超了三年的老鹅,贵,但是口感却是要大打折扣的。”

发现是一只老鹅,那就不适合炖了,毕竟,不管炖了多久,肉质都不会那么鲜嫩。

而鹅肉的腥气,也导致鹅汤不能和鸡汤的味道相比。

“做卤鹅吧。”秦晚词动手,莫予书帮忙,而大厨们,则是在一边儿切各种配料。

卤鹅需要的时间也很长,方法是缩小表皮和中心的温差,每隔小半个时辰就挂起来,让鹅膛内余温向外扩散,外加热卤反复浇淋,内外平衡,等三个时辰后,才彻底的卤制完成。

等晚膳大家才吃到了这卤鹅,但是却完全应了那句话:好饭不怕晚。

紧致的纤维,肥厚的胶质,在撕咬和咀嚼的瞬间,满足了人们所有对口感和味道的幻想。

直接吃便足够的香浓,配着蒜泥醋的小碟子吃,也是味道更加的变换。

有卤鹅,自然也做了鹅肝。

本来莫夫人是没怎么吃过这种内脏的,可是却也被那肥厚柔嫩的口感所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