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的事情,我是彻底放心了,只要他以后能和我嫂子好好过日子,家里的事情,真的就没有我能操心的了。”说的好像,她操心了就能解决那些事情似的。

而萧哲宇,回到府邸,一脸沉思,就坐在书房里,最后还是想不明白,找到了他的父亲萧宏博和萧逸。

“祖父,父亲,孩儿苦思冥想,到底是想不出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能让他在状元游街的场合下,暗杀我。”

“暗杀你?孩儿可受伤了?”萧宏博一脸震惊,拉着萧哲宇看了看,发现萧哲宇确实是没有事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在这种场合暗杀你?具体说说,我这就安排人去查,先不说你是状元的身份,可是你背后是我们萧家,谁能这么大的胆子,公然挑衅?”

“原本没什么异常,有很多百姓围观,大家往我身上扔鲜花香囊,也都能理解。可是……”

说着,萧哲宇把一个纸袋子放到了前面的桌子上:“后来,一道劲风向我袭来,带着破空的力度,只往我的脸上扑,还好我学了些功夫,接住了,就是如此,也震得胳膊疼。”

萧哲宇打开纸袋子,里面赫然是一只烧鸡,纸袋子上面,还带着晚记的标识。

“这要是直接砸我头上,我不晕上半天,也能从马上摔下来,人多,若是被踩踏,想来也是得不到什么好的。”

萧逸看着眼前的烧鸡,还少了个腿,一时之间就陷入了沉默。

这行事风格太过熟悉,不是他那个马大哈死遁了的孙女,又能是谁?

然后看着萧哲宇,语气都有些干涩:“你觉得是有人要暗杀你?”

“要不然,谁能用内力,把这个肥个烧鸡,往我头上砸?只是孙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究竟得罪了谁,要暗杀我,还是用烧鸡,够败家的,也够不走寻常路的。难道是怕我黄泉路上饥饿,连祭品都一并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