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几乎都笑出了眼泪。

“不行啊你。”程惠说道。

莫予书翻了个白眼,然后拉着他到桌边儿坐好:“三年前,你就说,待我凯旋,请我喝酒……”

这话一说,程惠就有些伤感:“三年了啊……”

物是人非,每个人也都不是曾经的样子了。

秦晚词这时,已经拿了一坛子酒过来,上面还带着泥土。

“那我,就用你家的酒,请你喝?”程惠看了一眼秦晚词,给莫予书使眼色。

莫予书看了程惠一眼:“别瞪了,眼睛都要飞出来了。”

程惠一梗:还不是想确定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么?

你堂堂摄政王,怎么就混的这么惨,未来媳妇儿住在北城,还是这么一个小破院子……

虽然看起来郁郁葱葱的,但是种的都是食物,比那一步一景的王府,是不是差远了?

更何况,虽然他离得远,可是,那赐婚的圣旨他又不是不知道。

程惠又挑挑眉,然后看着莫予书,做了个口型:“喜欢?”

“肤浅。”

莫予书淡淡回答,说是喜欢,绝对肤浅。

那是他想携手一生的人,那是他靠近都小心翼翼,生怕唐突了佳人。

那是他……

自惭形秽,生怕自己配不上的姑娘。

他每夜辗转反侧,为的都是这样一个姑娘。

只说是喜欢,那简直是太肤浅了。

“嗯?”秦晚词还在处理坛子上的泥,听到这个话,疑惑的抬头:“墨成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