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叫程惠的是不是太监?”秦晚词问了一句。

可是铉舞的脸却唰的就红了。

“主子,你这个问题问的!”说完,嗔怪了一声,跺了跺脚。

显然是羞得很了。

然后秦晚词才后知后觉,铉舞一个女孩子,她若是想知道程惠是不是,肯定……

哎呀,罪过罪过。

然后低头沉思,想着一会儿该做点儿什么好吃的哄哄铉舞。

而铉舞,又有些懊悔,秦晚词真的是个很开明的主子,导致她竟然有些忘形。

她一个做奴才的,竟然敢和主子跺脚,也就是秦晚词不在意,可是若是让殿下知道了……

铉舞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躬身就开始给秦晚词道歉。

秦晚词看着这个吵架都不敢吵,耍性子都如此迂回。

有些感叹,又有些寂寞。

她其实,是想有一个传说中的朋友或者闺蜜的。

而几个孩子,回到书房,每人占据了一张根据身高打造的小桌子,拿着毛笔画圈圈。

“娘亲今天吃亏了!”满满手中的毛笔,好几次都掉了墨滴到宣旨上,废了好几页纸,才干脆就放下了笔,单手撑着脸,看着相邻的团团。

“哥哥,你想个办法,咱们得给娘亲出气。”满满气哼哼的。

那张白嫩的小脸儿,都因为生气,带着一丝红晕。

“娘亲说了,让咱们想感想,温习功课。”团团眼神都没给满满一个,低头写的认真。

满满见没有拉到同盟,又去问圆圆:“姐姐,娘亲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