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药是苦的,可是糖糖是甜的,苦尽甘来呀,不苦过,怎么能知道糖糖格外的甜呢?”

好有道理的样子……

秦晚词笑着,然后自己喝了一口汤药:去毒的。

所谓久病成医,她在公司试药试了十余年,有些药物的效果尝尝也知道。

她知道满满的体内有毒,可是行医问药,她只是会些皮毛,不敢在孩子身上尝试。

只是做饭的时候,几个孩子的饭菜都是加了空间里的灵泉水的,排毒不那么立竿见影,但是也有效。

所以不吃药,其实也没什么。

是药三分毒,这些都是孩子,用灵泉水反而是最稳妥的办法。

所以这苦兮兮的汤药再喝上几天,就给断了就是了。

后宫那个太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怎么舍得对这么可爱的孩子下狠手?

“真的么?”满满和圆圆并排站立着,然后看了看秦晚词身边儿站着的团团。

皱着眉头,捏着鼻子,咕咚咕咚就给喝完了,然后看着秦晚词手里的糖:“我可以都吃掉么?”

“她之前说过,天下都是我的,我什么都可以要,所有的命都是我的,我不会错。”

她?

谁会这么教一个孩子,教一个皇帝?

这是把满满往昏君的道路上培养,让他在被讨伐和民变的大道上疾驰。

当皇帝是孤独的,可是秦晚词忽然有些不忍看到皇位那个孤零零的小豆丁。

“可是人心换人心啊,你如果想有朋友的话,团团圆圆是不是你的朋友呢?你愿不愿意和他们分享呢?”

秦晚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