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亦珩的呼吸很急,烫得我颈边咬痕又痒又痛。

“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他说,“对不起,秀秀,在择偶这种事上,我一直希望我们做什么都能够慎重些,这样你还有反悔的余地。”

他确实吓到我了,我根本没想到我在下面,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呜呜,我又eo了。

一晚过去,我的泪水都快流干了,我只能哑着嗓子哭诉:“我昨天一直求你,你就不听我的话。”

宁亦珩就吻我的泪水,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停不下来。”

我哽咽地说:“你总说你爱我,可你也一直不肯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我。”

“我们、我们都这样了,你、你还……”

“不是!”宁亦珩说,“我只是怕你接受不了。”

我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自己接受不了呢?”

“我想听你说实话。”

宁亦珩沉默了好一会,才终于开口说:“几年前在公司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着你躺在我办公桌上哭着求我的模样了。”

我:……

什么躺?躺什么?我真的不想听懂!

宁亦珩说:“我每天去你办公室就是想能多看你一眼,我想着看得多了,晚上就能梦到你……”

他凑到我耳边,说出一堆颠覆我认知的话来,我脸涨得通红,赶忙打断他,说:“不!你不要再说了,我我我都知道了!”

戳开宁亦珩表皮,里面的馅全是不能过审的黄色废料。

宁小鱼说得没错,宁亦珩属实是个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