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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实也算不得失控,也就轻轻碰了一下而已。

。。。几年前,麦文澈刚实习不久就遇到年底饭局,有几次跟公司的同事喝醉酒,都是明榛去接的。有次喝醉第二天突发高烧,也是明榛送去的医院。

宿醉头痛又发烧,麦文澈整个人烧糊涂了,一难受,耐心会不由自主地下降。

等待看诊,等待缴费,等待输液……工作日的急诊人也很多,加上遇到几个人在输液区大声地争执,麦文澈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更显烦躁,一向温和示人的脸上也难得露出了不耐烦:“好困!好吵!”

“要不你再睡会儿?”明榛拍拍自己的腿。

麦文澈并不抗拒跟明榛有身体接触,明榛那个时候减重到了180斤,身上还有点肉肉的,枕着特舒服。何况他跟明榛住一起的这两个星期,已经充分感受到这位小伙子的洁癖有多严重。

麦文澈难受得紧,毫不犹豫顺势就躺下了,明榛用手帮他捂住了耳朵。

看完病回来已经中午了,明榛要给他煮粥吃,麦文澈觉得生病本来就没胃口,还得喝白粥就更凄惨,前面还很抗拒不想喝粥。幸好明辙端了个肉碎粥上来,粥里还相当讲究营养均衡地加了蔬菜和玉米。

饱饱地吃完了粥,又吞了退烧药,明榛让麦文澈去休息一下。

可是麦文澈不喜欢白天睡觉,因为有种奇怪的感觉,好怕自己一觉醒来,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尤其是午睡睡到黄昏醒来,会不由自主低落,感觉到特别孤独。他记得网络上有个名词,叫做“黄昏孤独症”,所以周末的午后他会尽量不睡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