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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一样,还是不一样了。

那些尖锐的问题,普通的合作会议上不会出现。大家行走江湖那么久,有些话私下会质疑,但鲜少有人在这样的合作会议上拿到明面上去问,即便明榛再不敏感,也能感受到麦文澈的百般刁难。

4年前的麦文澈,不是这样的。

他总是冲着明榛扬着明亮的笑容,捏着他的脸拖着尾音喊他“兜兜——”,夸他“怎么这么可爱”,对每个人都温和有礼。

明榛越想胃越痛,不由得蹙着眉头道:“你跟我说说话吧——转移下注意力。”

“哦!”杜培应着,偏偏一开口,问的就是麦文澈,“明哥,你跟那个麦总不是认识?你们同个学校的?是有什么过节吗?我怎么觉得他一直咄咄逼人的样子啊?”

咄咄逼人吗?也是正常的。

被针对也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当初离开a城那晚两人酒后擦枪走火,是明榛主动的。

垂涎别人身子的是他。

故意想灌醉人的是他。

先动手一亲芳泽的还是他。

麦文澈大概是恨他的吧,莫名其妙地被一个gay睡了,还是一个以朋友身份在自己身边“潜伏”了多年的gay。

而他人生第一次犯神经性胃痛,也是在那次跟麦文澈上床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