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苏微微粗重的喘息，妖冶殷红的唇瓣间吐出一口气。

气息肉眼可见一股冷凝的白雾。

好冷……

浑身都好像慢慢冻得僵硬起来……

这一刻，她才想起，今晚是……朔月！

朔月之夜不应该动用真气的。

白苏苏拖着染血的剑，支撑着冻得僵硬微微颤抖地身体，慢慢地靠到墙边，美眸半是闭阖，红唇扯起一丝嘲笑的弧度。

她活了这么多年，还鲜少落到这样狼狈的地步……

也不知道雪流熙怎么样了，她没回去，那人不会一直在原地等她吧？可她恐怕又要食言了，今晚没法去找他了……

·

不知过了多久，白苏苏闭着眼睛靠在墙边睡去，她扔了剑，双手抱住肩膀，冷得瑟瑟发抖。

恍惚间似乎听见密室的石门打开的声音，有脚步声朝她走近。

白苏苏潜意识里想睁开眼睛，却始终无法。

一道温润悲悯的叹息声落在耳边，似也有修长微凉的指抚过脸颊，“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