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傑小姨妈无语地看了眼人小鬼大的女儿,转头问任妈妈:“东东怎么了?一大早就躲在卧室里。他虽然从小就不爱说话,但也不会这样躲着人啊!是不是真的遇上什么事了?要是真有什么事就退圈,违约金咱们兄弟姐妹几个凑凑也不是凑不出来,大不了我卖一套房!”

任妈妈哭笑不得:“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扯到要卖房了?”

顿了顿,她打着哈哈道:“可能是有什么事要和经纪人商量吧。小十估计是听错了,东东那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流血流汗不流泪的,打小你见过他哭过几次?”

“那可多了去了,”小姨妈毫不留情地拆台道,“你说的流血流汗不流泪那是对外,在家里他可没少哭。小时候被我们家老大抢了棒棒糖,东东边哭边追追了一条胡同的事你忘了?”

“……”

“不过东东这孩子打小就安静,就算哭也只是自个抽抽跟个小猫似的。”小姨妈说着转头看向小女儿,“所以肯定是你听错了。”

“我没听错!七表哥肯定在哭!”

“那我们打赌,如果一会你七表哥出来没有哭,你今年的压岁钱全部上交。”

“赌就赌,谁怕谁!”

“好,拉钩上吊。”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和女儿拉完勾,任傑小姨妈得意地看了任妈妈一眼。

任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