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隔断上的划痕。要不是你提醒,我们都不知道主办方竟然用桁架封了个楼梯,也亏得陶斯然能发现。有了这些,再加上体育馆的监控视频,足以证明他是预谋犯罪。

“警方已经按强奸未遂立案侦查了,现在他的父母在四处找关系,想给他脱罪。林老师让我转告你,他会让陶斯然在监狱里蹲满十年。”

江怀秋点点头,拿起白板在上面写到:东东怎么样?伤要不要紧?

李笙挑挑眉:“自己的事不关心,倒关心起他来了?既然这么想知道,你不如直接问他吧。”

说着李笙走到门口,一把拉开了门,任傑就站在外面,头上缠着绷带,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李笙抓住他,把人带到了江怀秋面前:“你们慢慢聊,我下午来接你出院。”说完挥挥手就走了。

江怀秋看着低着头站在床尾一动不动的任傑,想了想在白板上写到:医生说我声带撕裂不许我说话,你要是不坐我就只能喊你坐了。

写完,他把白板竖了起来,用水笔敲了敲面板。

任傑听到声音抬头一看,立即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连忙搬了把椅子在床尾坐下。

见他坐得那么远,江怀秋不满地皱皱眉,又敲了敲白板,指指床头,又指指嗓子,明晃晃地威胁任傑坐近点,不然就喊给他看。

生怕他真的不听医嘱出声影响恢复,任傑拎着椅子坐到了床头边上,却仍低着头不敢看他。

江怀秋想了想,擦掉白板上的字,又写到:你的伤医生怎么说?额头的伤还好吗?老实回答不然我要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