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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看着她,也看着一旁等待的江献。不过江献没有发现邬州。

“不用,过会儿我自己回去。”林清宴三两句就把江献哄出去了。

从后门进来的邬州脸色阴沉,接着哼笑一声:“我原来以为你只会这样哄骗我,没想到对别人你也是这样的。”

邬州上前一步拎过林清宴的书包,“我不来找你,你就永远都不想跟我解释,对吗?”

而后从牙齿缝里很切地挤出三个字,“林清宴。”

“不知道怎么解释。”林清宴深谙躲避大道。

邬州从口袋里拿出那天在桌子上的药品,轻轻放在林清宴考试桌面上,“这是谁的?”

“江献的?”邬州心下了然。

他接着道:“他家的事我也知道一些,不过也不知道他病得这么厉害。”

“我不知道他把药给你是何目的,装惨抑或是扮可怜。”邬州表情不变,只低眼看着林清宴。江献那种人能把自己的药拱手让人,什么意思谁都明白。

“我只要你一句话,你是可怜他,还是喜欢他?”光说这几句话,邬州就感觉自己没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