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
急救电话拨出之后,蒲遥知仰着脖子,闭上了双眼。
啧。
说了轻点了。
……
房间内的信息素已经浓郁到了一个骇人的程度。
蒲遥知的脖子上满是标记的齿痕。
齿痕与各种暧昧的红痕。
痕迹一直眼神到锁骨之下。
锁骨之下的痕迹,虽然被衣服给遮挡,但也已经足够的令人浮想联翩了。
虽然并没有做全套,片刻后,但也算是纾解了一些的恭沉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理智。
恢复些许理智后,恭沉注视着眼前的情景,还有蒲遥知手背上的伤,瞬间懵在了原地。
“你手背上的伤……是我做的……?”
恭沉怔怔的,难以置信的问。
恭沉哭着问。
他哽咽着,声音发抖。
“不是,我自找的。”
相比起恭沉,蒲遥知这个真正受伤的正主反倒一派淡然,冷静地仿佛手背上的伤根本就不存在,鲜血淋漓的手压根没看见一般。
恭沉却好像没听见。
他一边哭着,一边开始张皇失措的在屋子里翻找绷带和止血药起来。
“在哪……”
“止血药在哪……”
“我到底做了什么……”
恭沉张皇失措,手指冰凉。
与此同时,恭沉的脑子里,忍不住浮现出了一个念头。
alpha,长时间的使用抑制剂,抑制剂就会失去效用,如果不在限定的时间内与oga标记,又或者是必须在易感期去找oga进行纾解……才能保持理智,不让自己陷入疯狂……这样的基因,真的要比不会有易感期和发情期的beta更为的优越吗?
顶级alpha,真的要比其他的性别都要高出一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