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独占欲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
“你要他的号码做什么?”恭沉黑着脸,出声质问。
“呃……我只是……”医师瞬间词穷。
“有些东西,不是你该肖想的。”恭沉冷声警告。
恭沉眼神幽暗的扫了对方一眼,面无表情的从位置上站起了身。
既然血已经抽了,他对结果毫无兴趣,所以起身就走。
要不是因为蒲遥知让他过来这里,他怕不听话蒲遥知会不高兴,他才不会来这里浪费时间。
恭沉起身离开,脑子里仍然回味无穷的回忆着早上的情景。
他一边回忆着,一边同管家询问了父亲所在的病房。
恭父不喜欢花,对花粉过敏,也不怎么爱吃水果,出了那些大师字画之外,什么都不感兴趣,因此恭沉两手空空的去了父亲的病房。
恭沉站在病房门外,礼貌得体的敲了敲房门。
敲门声落下,病房内传来一声成熟稳重,低沉磁性的中年男声。
“进来。”
恭沉推门走了进去。
病房内,恭父身穿着病服,手臂上打着吊针。
恭父身上的伤并不严重,只是一些皮外伤,再加上手臂骨折而已。
打上石膏,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七天前,在所有那些受伤的人之中,恭父身上的伤是最轻的。
不过,这也是因为恭父同样也是顶级alpha,身体强壮的缘故。
而那个给恭沉下药的oga,便就是七天前,所有人中伤的最重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