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相差对比,简直天上地下。
alpha乖乖的又再次在beta的面前跪了下来。
恭沉安静的跪下,默默的垂下了脑袋。
模样看着委屈又可怜。
恭沉示弱,和蒲遥知说着自己的无辜与委屈。
“alpha一旦陷入易感期……是没办法维持理智的……”
“我也不想进入易感期……”
“是那个oga对我下药……”
说到下药这件事,恭沉抬头看向他,眼泪汪汪,楚楚可怜。
“蒲遥知,你应该知道,我最厌恶的就是被人下药了,所以我不可能会标记他。”
“九年前,给我下药的是一个oga,结果这次又是一个oga,我现在看到oga,就觉得恶心,所以要让我去标记那些oga,下辈子都不可能。”
“所以——”
剩下的话已然明了。
恭沉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看着宛如一个怕老婆的妻奴。
这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听着耳边的电话铃声,恭沉不耐烦的蹙眉,下意识准备上前,再次伸手准备将其挂断。
见状,蒲遥知隐约的觉察到了什么。
他伸手,先一步将电话接通。
“喂。”
“恭少——”
电话那头的人刚开口,听到蒲遥知的声音,顿时一怔。
那人怔了怔,一下子便反应过来。
声音和态度变得无比恭敬。
“您是那位蒲先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