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酒?喝!嗝!来继续喝!”
喝的醉醺醺的alpha和oga在各自嘟囔了几句之后,打了个酒嗝,然后再次垂下了脑袋。
恭沉薄唇微抿,声音冷硬。
“送你回去。”
说罢,又不自然的特地补上了一句。
“只是顺路。”
先前恭沉一个人在家中,脑子里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心情气闷而阴郁。
但这会。
一见到某人之后,心情所有的低迷和不快,瞬间一扫而空。
蒲遥知没深想,视线一转,看向眼前的这些喝的醉醺醺的同事。
“我得先把他们送回去。”
恭沉见状,蹙眉,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打完,恭沉将手机再次放回到口袋。
“可以走了。”
“那他们……?”
“待会会有人专门送他们回去。”
蒲遥知了然,不再多问。
离开餐厅后,蒲遥知随恭沉上了车。
在蒲遥知坐上副驾驶位之后,恭沉视线不经意的一瞥,这才终于注意到了蒲遥知脖颈处,一个不太明显的红痕。
恭沉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他瞬间僵住。
恭沉表情僵硬,缓缓地问:“你脖子上的……是怎么来的?”
蒲遥知一愣,很快反应过来。
他伸手朝自己刚才被磕到的地方摸了一摸,说:“哦,别人弄的。”
声音轻描淡写,无比的风淡云轻。
恭沉委屈。
带着一丝几不可见的鼻音,alpha委屈的问:“你不是保证过……在这半年里,除了我之外,不会再有其他的炮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