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小丹还算是意识到了什么，放慢了速度，明亮的眼眸时不时盯着宋瑶看。

宋瑶被她这眼神看得心都化了，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头发已经几天没洗，有些油，宋瑶并不在意。

柳莹莹走进面馆的时候，就看到宋瑶在和一个小女孩说笑，她嗤笑了一声，走到另一边空位置坐下。

“跟个小乞丐待在一起，也不嫌脏。”

柳莹莹的眼里满是厌恶。

张捷跟在柳莹莹身边，也看到了宋瑶身边衣着脏乱的小女孩。

柳莹莹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宋瑶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小丹也听到了，她攥紧了宋瑶的衣服，有些紧张。

宋瑶安抚说：“没事，一会我带你去换套新衣裳，好不好？”

小丹眼中亮起了兴奋的光，随后又收敛起来，不敢让自己表现得太高兴，这样不好。

宋瑶看出了她的小心翼翼，心头叹了口气。

从面馆出来以后，宋瑶就带小丹去附近的服装店，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

原本身上那套既脏乱又单薄，看着就让人心疼。

大金正准备把小丹那套旧衣服给丢了，小丹却冲上去夺了回来，拼命摇头。

宋瑶见状拦住了大金，蹲下身同小丹平视。

“这衣服对你很重要吗？”

小丹点点头，把它紧紧地抱在怀里，随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自己的衣服夹缝里翻出了一张老旧的牛皮纸，递给宋瑶。

宋瑶愣了一下，接过来把牛皮纸上印着的字仔细看了看，脸色陡变。

她神色惊讶地看向小丹。

“小丹，你家在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