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她不能接受,她才来, 就成寡妇了,她才大学毕业,就成寡妇了?

看她愣在那,村支书好似有些过意不去了,走过来,神情十分沉重的说道,“初夏啊,你也不要太伤心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男人他在一次出任务的过程中牺牲了,部队来了人,说要慰问你们家。”

说完,村支书还指了指身边的两个穿着军装的人。

接着,村支书又跟那穿着军装的人介绍初夏的身份,“同志,这就是江北浩的妻子,初夏同志。”

其中一个穿着军装,个子高大,看着大概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同志,低头看着初夏,有些内疚,有些不落忍。

最后,他摇摇头,十分痛心疾首的样子,“初夏同志,北浩是个好同志,在部队里立下屡屡战功,他牺牲了,是国家的损失,也是我们部队的损失。”

人家同志话还没说完,突然江老太又是一声嚎,“也是我们家的损失啊。”

她嚎着,拉着人同志的衣袖,哭诉着,“干部同志,我们一大家子就靠着这个儿子养家啊,我们二人含辛茹苦的养大到了这些个儿子,没想到如今竟然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以后没了老四,我们一家的日子怎么过啊。”

江老太嚎的很是伤心,甚至是上气不接下气的,看那样子,甚至要晕倒了的样子,可每次喊完之后,却是屹立不倒。

而且,林初夏发现,江老太只是干嚎,眼眶边一点眼泪都没有。

这到底是伤心到了极致,还是根本没有人家想的那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