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亲得浑身燥热,喘不上气,眸中弥漫开一层水雾,挣扎地往后想逃,撞到了一片牢不可破的禁制上。

他竟然给这张床下了个禁制。

他双膝跪在床上,压着她的腿,俯身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撕开自己的红袍,露出胸膛和劲瘦紧实的窄腰。

花兮看呆了,破天荒觉得害怕起来,她觉得萧九辰这次好像是动真格的,开口想说:“萧九辰你这是做什么?!”

她开口,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雪白的脖颈上闪过一道细微的金丝。

禁声诀。

花兮气得四脚乱蹬,踢在他胳膊上腰腹上,用唇形大喊:“你竟然禁声我!”

她气得原地一翻身,变成一只小巧的白狐,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住他的手指。

他手指毫发无损,反而轻轻碾了碾白狐粉色的舌头,搅出暧昧的水声,她面红耳赤地把他的手吐出去,被反手一把捏住后颈,不费吹灰之力地变回人形。

大红的床铺卷着凌乱散落的衣衫,衬着纤细的手脚格外素白,仿佛一折就断,犹如红梅落雪,手腕被飞窜而出的红绫拴在床头,逼得腰肢难耐地往上凹出一个动人心魄的弧度。

千丝镯烫得仿佛要烧起来。

萧九辰垂着眸子,撑在她身上,宽大的身躯将她遮得严严实实,指腹擦过她被水光艳开的唇瓣,眼眸中的金光好似沸腾的滚滚岩浆,哑声道:

“我不想听他的名字。”

作者有话说:

醋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