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清净上神就消失在了碧落山上,茶还是温的,整整三万年,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花兮听到这里,忍不住大声道:“什么?!我不知道怎么找他啊!”

玉良:“……”

花兮急得跳下板凳,团团转搓手手:“师父他老人家难道算到了我会重生?但他也没解释原因是不是?所以他只是隐约猜到了一点,但不是完全知道……他去了哪里?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也太看得起我了!”

玉良道:“你不要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这话说得如热茶般熨帖,花兮一下冷静下来:“是啊,你说得对,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很多、很多的时间,十年,百年,千年,万年。

总会把一切都查得水落石出。

门外突然传来两名侍从刀刃相击的“铛”一声脆响。

“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

那人着急道:“哎呀,怎么不晓得变通呢,你们一个个死脑筋,我是你们将军的师兄啊,他怎么会不让我进去呢?该死的妖贼把本真君的酒窖一把火烧了!难道你们给本真君赔账?”

玉良站起身,道:“让他进来。”

门推开了,一个胖乎乎的明黄色身影迫不及待地挤了进来:“玉良啊!你要给我做主啊!我屯了几千年的酒一把火全烧没了啊!我非要把那小妖的皮给剥了不可!”

花兮呆呆地看了他片刻,痛心疾首:“……葫芦,你这是怀了几个月啊?”

葫芦穿着一身圆领宽袖的锦衣华服,脖子上挂着一串金玉相间的珠串,浑身金光灿灿,红光满面,一脸福相,脸胖得像个球,肚子大得像是怀胎八月,还是龙凤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