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乔一应了一个字后，跟着她走。

走出大门一段路后，她才问：“妈，收费室的万主任和你有过节吗？”

家里，顾若雪在他们都走了后，到隔壁去给奶奶道歉：“奶奶，早上的事你别往心里去，我没说你说姐姐的坏话。”

“你不用解释了，你说你不是那样告诉我的，不就是在跟那个村姑说，这事儿就是我自己瞎编的吗？”奶奶怒气不消。

顾若雪好脾气的陪着笑脸：“是我不会说话，你别生气了，这是我留的糖，你吃两颗，消消气。”

“不要，以后别来我家了。”奶奶不领情。

顾若雪心里的火气更大，但也不能发作，伤心的说：“我们在一起住了这么多年，在我心里你早就是亲奶奶了。虽然你现在生我的气，可你还是我的亲奶奶。她只来了这个家三个月，没有你和我亲。”

顾若雪装作很难过的样子，放下糖就走了。

——

万主任回到收费室后，小赵问她：“那姑娘跟你说什么？”

“说她害怕呗。”万主任随口回了一句。

小赵有些不信，她觉得顾乔一的性格不是这样的，不过也没有反驳领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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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丽萍一边走一边回：“为什么这样问？”

顾乔一把收费室的事说出来。

刘丽萍脸上顿时出现怒气，说：“她做事太过分了，我的工作和她的没有一点儿交集，两个人也没有矛盾，她凭什么这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