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昨天其琛买的菜有山笋，我做个凉拌山笋，行不行？”

“行。”温言点点头，“是不是还剩了点青虾，想吃爆炒青虾了。”

“有，我去做。”谢辞书笑了笑，他感觉温言这次恢复状态挺快的。

“哐当……”

温言听着好像有人砸大门，谢辞书也听见了，看过来。

“我过去看看。”温言没让手湿还围着围裙的谢辞书出去。

温言刚推开门，就看见有人正在翻大门，“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对方抬头看了一眼温言，“无良医生，无德无才，看我伸张正义。”

那人拎着一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冲着温言就过来了。

温言下意识的赶紧躲回屋里。

然后，温言知道了，是油漆，血一样的红色，泼到落地窗上，瞬间像是一堵血墙。

温言从没觉得红色如此刺眼过。

“言言。”谢辞书赶紧过去，捂住温言的眼睛。

外面那人好像还是不解气一样，有砸了好几下门，骂骂咧咧的走了。

“为什么呢？”温言声音都有些抖了，“我都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这么恨我？”

“不是你的错。”谢辞书柔声安慰道。

温言突然笑了，那种淡漠、失望、迷茫，还带着嘲讽，“他们以为他们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吗？以为是正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