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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书直接掉头回了医院。

温言换了衣服就进了抢救室,人这次是并无大碍,只是过度劳累,营养又没有跟上才导致的晕倒,但温言看着手里的检查报告,陷入了沉默。

“温医生,没有家属,那医药费……”护士试探的问,按规矩得先缴费才能办理住院,但人是温言带来的,他只能问温言的意思。

温言看了看在门口眼巴巴看着他的谷起,接过单据说道,“我去交医药费。”

随后温言去病房,揉了揉守在病床前的小男孩的头,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谷起。”谷起仰起头看着温言,“十四岁了。”

“你记得家里人的电话吗?”温言问的谨慎,生怕碰到小孩子脆弱的心事。

“我记得妈妈的。”谷起说完,又接着问,“我爸爸病的很严重吗?”

“别担心,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救你爸爸的。”温言安慰道,“别害怕。”

温言联系的谷起的母亲,天蒙蒙黑的时候,才赶到。

“你好,请问你怎么称呼?”温言谦和的问。

“我叫孟美淑。”孟美淑回道,“我老公怎么样了?”

“借一步说话。”温言做了个请的手势。

温言把报告单给孟美淑,解释道,“胃癌,不过是早期,可以做手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