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动手试试?”

舒音此时右臂和腰身都被他紧紧环住,前胸被迫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上半身动弹不得。

但舒音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而是用圈着他脖子的左臂发力:

“那你就尝尝什么叫做试试就逝世。”

宴绯越咬牙切齿地放开她的腰,反手就抓住了她的左手。

然而,刚获得自由的脖子下一秒又传来疼痛感。

“舒音,你是属狗的吗?!”宴绯越盯着凑在他脖颈左侧啃咬的人,忍无可忍低吼出声。

比林琛还要难缠的人,他算是见识到了。

几秒后,解气的舒音松了嘴,挣脱他的手淡定地说:

“再见,我要去大牢里筑基了。”

宴绯越眯着眼睛用两指抹了一把被她咬过的地方,又狠狠按在她水润的唇瓣上,冷呵一声:

“想走?你看我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舒音拍开唇上的手指,翻了个大白眼。

“现在给我滚去睡觉,要是明天没看到你,后果你自己想。”

冷静下来的舒音没想再跟他pk,转身就朝着房间走去。

等她关上门,宴绯越的视线移到了破碎的奖杯上。

看了几眼,他还是走过去把那些碎块捡起来带回了卧室。

洗漱完毕,给脖子上的牙印位置上好药,宴绯越坐在办公桌前拨通了一个视频。

出现在视频中的,是个处处透着邪魅的俊美男子。

男子此刻身着黑色浴袍躺在游泳池边的躺椅上,袒露的小麦色胸膛和八块腹肌让给他递酒的比基尼美女挪不开眼睛。

在看到宴绯越后,他朝身边的美女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