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吹胡子瞪眼的,不服输道:“那可不一定,你有见过一个重伤卧床的朝臣还得进朝辞官的吗?”

徐鹤轩也不与他过多争执,在不同的意见相佐时,他最喜欢的便是观看。静静地等待。

“这事无论怎样,都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厉万是个有成算的,他懂得怎么选择!”

“时候不早了!老夫先回书院了!咱们的年纪大了,还是少好强的比较好!”

“嘿,你这老头儿,说不赢我,还拐着弯来骂我是吧?”

李言将人拦下:“都让你住在我这国公府里头,你这老头儿,总是不肯点头。”

“你瞧瞧我这,风景,小院,凉亭,哪一处比不上你那个破书院了!最重要的是,孩子们也在这,你安享孩子们承欢膝下,不好吗?”

徐鹤轩依旧不听他讲:“哪有一个外祖父住在孙媳妇娘家府邸的道理!况且,老夫我已经习惯了!要是想孩子们,我就过来看呗,那么近的事!”

见他油盐不进的模样,李言的小胡子都翘上天了!“迂腐,迂腐的老头儿!住在孙媳妇娘家有什么不好的?”

夏甜甜眼见着两人互不相让,快要吵得更凶了,连忙开口:“就是啊祖父!您还是同我们一块儿住吧!”

“天朝外部受敌,内里讧斗!我们分散四处,的确是可以分散敌人的实力。可是,担忧更甚,我们的实力也是削弱不少的!”

“大家在一起,出谋划策,生死与共,共同赴敌,不也是极好的事情吗?”

徐鹤轩抚了抚长须:“你放心,裕仁书院,他们还是进不去的!你这头,我也让黄蛮给你们布置妥当了!什么削弱实力,根本就不存在的!”

“徐老头儿!你这人那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幅脾性啊!我再说一次,我是阵师,不是什么神仙!老子也是上了年岁的人,你这样安排,是想累死老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