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是一排又一排的太医来到启明宫,在丞相似笑非笑和将军冷冰冰的视线中,一个又一个地下诊断——暴君急症严重,需要卧床休养。

最后一个太医软着腿走出宫门,长长地吁了口气,看着已然昏暗的天色。

心中翻腾似海。

京城的天,要变了。

他边摇头边坐上等候的马车,马车晃晃荡荡地走在街上,直至一处森林停下。

而里面坐着的太医,早已双眼翻白死在马车内。

谈骄混浊的意识慢慢清明,他缓了缓睁开眼眸,看见的是陌生的金碧辉煌的天花板。

他愣了愣,身体的酸痛还未散去,他忍着痛意坐起,环顾四周后惊疑不已。

四周尽是金银珠宝,闪耀不已。

熟悉的密室大厅,摆着熟悉的金银珠宝,却多了一样东西。

笼子和他。

谈骄犹如跌入寒冷不已的寒窑,他垂眸看向锁在他脚踝的锁链,替他戴上这个的人极为贴心地做了个暖绒表层,防止金属锁链伤害到他脆弱的肌肤。

他颤着长睫,站起身想要靠近一点笼子的出口,来自脚踝的束缚让他动弹不得。

他气愤的情绪暴涨,弯下身子拼命扯着锁链,哪怕覆上了暖绒表层,在他的剧烈拉扯下,还是在那玉白的脚踝留下伤痕。

“小骄,乖一点。”温润清朗的声音响彻在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