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生死攸关呢?”谢辞云紧紧盯着虞肆白,一字一句问。

虞肆白瞥眼看了一眼明显被伤到的谢辞云,忽然心中又有了一个主意,就算不是谢辞云来偷血珠被她抓了现行,也并不代表她不能让谢辞云主动断绝这段师徒关系。

“那也不可能。”虞肆白终于开口,声音格外冷淡无情。

说完,她静静等着谢辞云的反应,这么见死不救的师父,还要做什么呢?

谢辞云紧抿着唇看虞肆白,胸口激动得欺负,却良久没有说出半句话,眼中的难受受伤任谁看得都心疼。

系统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他都不偷你的血珠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狠心想要和他断绝师徒情谊?”

虞肆白难得没有反驳系统的话,她与谢辞云之间确实是有关于血珠的矛盾,但是谢辞云是魔族这个身份让她更在意。

母亲当时就是为了去魔域抛弃了她,她真的没办法一直留着一个魔族的人做徒弟。

“我知道了,师尊,我要离开一段日子,最迟三个月后我会回来,如果三个月我没有回来,就别等我了。”谢辞云跪着转身,对着虞肆白背影郑重地扣了三个响头,起身,最后看了虞肆白一眼,转身离开了。

虞肆白没有等到断绝关系的话,却等到了这么一句诀别。

她看着远处的夕阳,没有回头,一直没有回头,谢辞云这个魔族之人是生是死与她无关,当年母亲为了魔族离开,完全不管她,她也绝不可能去管魔族的事情。

一个月以来,虞肆白照常教导着剩下的两个徒弟,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陆南执注意到虞肆白看着正常,但时常还是会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