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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拿吉他唱着情歌和她告白,有人写情书。

“颜柠,我要喜欢你一辈子。”

“颜柠,我这辈子非你不娶。”

“颜柠, 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

懵懂的年岁,爱憎都热烈, 最喜欢说激昂的誓言。

往往是碰了几次壁之后,誓言还热乎着呢, 男生怀里已经揽着别的佳人了。

谁都会屈从于现实的温暖。

从这点上来说, 季宴和颜柠的命运还是挺像的。

誓言听多了,不会当真。

在这个爱意随风起的年代, 没谁会真的舍得把大好年华真的寄托给一个另一个人。

这种概率, 和见鬼几乎是一样的。

于是, 在季宴这番狂热的表白之后,颜柠冷静的撑着伞转身,平静的像是被告白的是别人。

季宴:“……”

他追上来,“我都这样了,你就这么走了?”好歹给一点点回馈啊,哪怕是嫌弃也行啊。

颜柠一只手撑着雨伞,一只手贴在车门把上,目光在季宴淋湿的衣服上扫一眼,“我要去加班了,你慢慢淋,记得淋久一点,病了记得自己打120住院啊,医院的小护士温暖美丽还会照顾人。”

季宴:“……”

颜柠再次无情的关上车门,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季宴已经领教过一次,生病也是得不到颜柠的同情的,只好又去捡起伞。

--还是留着强壮的身体和颜柠打持久战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