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悔的是，在卫谦进入那扇门之前，她没有选择坚决的将他拦下来，而是选择了放任自己的哥哥胡来。

否则也不会导致自己的哥哥被那把剑将魂魄彻底吞噬。

甚至在最后的关头，那把剑还打算利用他哥哥的躯体对他们进行杀戮。

她曾和卫谦对视过一眼，她看不见卫谦眼底的半分情谊，只有全然的陌生和杀意。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知道了哥哥不再是哥哥。

卫心是第一个离开的，也是离开的最狼狈的一个人。

苏玖遮住眼底的情绪，感情这种事情最是没办法得清，只希望将来，这姑娘自己能想明白吧。

为了绵绵，她想，她这次到底还是做了一回坏人。

顾凝云自从那处坍塌阵法中出来后，她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司阙。

在秘境时，司阙安静的在一处打坐，似是不受半分影响，出来后，他的眼中也依然只有他手上的佛珠。

“我要走了，你就没什么和我的么？”

司阙捻动佛珠的手微微一顿，眼敛微垂，目光也始终停留在这佛珠之上，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凝云听他轻声道“施主，走好。”

顾凝云点零头“既然这么不关心，在阵法之内的时候，你为何还会救我！”

司阙浅笑“佛曰，普渡众生。”

“你是在告诉我，是个人你都会救么？”

司阙没话，似是认同了顾凝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