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陈鹤便将地上那人腰间的‘玉’牌摘下挂在了自己腰间,然后取走了他手中的百年‘玉’液,最后将他塞入了附近一处无人房间内,此人他并没有伤其‘性’命,不过是出其不意的震‘荡’了下他的元神,使其进入到昏‘迷’状态,一天一夜后自然会苏醒。
处理好后,陈鹤这才从墙壁拐角学那青木族不快不慢的向那朱‘门’走去,显然那守卫两人与这青木族较为熟悉,陈鹤出示了腰牌后,两人看了下便打趣道:“今日可是来晚了半刻,恐怕又不知在哪个师妹的屋子里吧,若是被上面知道有你沉醉美人乡而耽误了浇灌地龙木的时辰,可有你小子的好果子吃。”
陈鹤听罢咧嘴笑了笑,然后道:“我哪有那般‘艳’福,让两位师兄见笑了,不过今日来晚倒是有些原因的。”说完便低声作神秘的悄声道:“我刚才在不远的坊市便宜价买到三粒丹丸,那个修士告诉我是延寿丹,我有些不信,但是又不愿错过,所以买了下来,正找不到人帮我看看呢,这就匆匆忙忙赶过来了……”
“延寿丹?”两名守卫不仅眼前一亮,他俩均是金丹初期,都有三百年的寿命,但是延寿丹此物谁能不喜欢,十年寿命虽然不算多,但却能在关键时候突破一阶,而且这种延寿丹‘药’十分罕见,根本是有钱买不到的
,没想到竟然师弟手中竟然有,两人脸上顿时笑意深了起来。
其中一个道:“可能是假的吧?一粒都稀罕了,居然还是三粒?”另一个也犹豫了下道:“你拿出来我们帮你看看吧。”
陈鹤‘露’出一副求之不得的神情,然后小心冀冀的从储物袋取了一个‘玉’瓶,两个官卫倒出三粒看了下,没想到真是延寿丹,红‘色’的细砂丹丸,散发出一股奇特的异香,此时他俩的眼睛便不止是亮那么简单,还‘露’出一丝贪婪,握在手里便不想再给这个师弟了。
但是毕竟是一个师‘门’,高阶抢低阶的东西说出去也有些不耻,于是两人对视一眼便道:“师弟,这确实是延寿丹,但是此丹一人只吃一粒便够了,多吃寿元也不会增加了,这里有三粒,不如卖师兄两粒吧,师兄这里有灵石和法器,到时可以随师弟挑选……”
陈鹤顿时‘露’出为难的神情,若是他此时立即应允,两人恐怕会立即意识到不妥,这样适当的表现出拒绝的神情,反倒再增加了可信度,果然两个守卫又是一阵劝说,此时不劝说成功,待过了此时他再反过劲来,讨要就更不容易了,毕竟这延寿丹要是拿到其它坊市卖,也是一笔天价,他们两不说能不能买得起,恐怕抢都抢不到了,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最后两人总算是拿出了大量的灵石连哄带骗才总算换来了延寿丹,两名金丹初期修士见灵丹到手,便热情道:“师弟,快快进去浇‘玉’液吧,否则可真过了时辰了。”还主动为他打开了‘门’。
陈鹤道了谢便走了进去,两名金丹守卫关上大‘门’,顿时相视一笑,骂了句:“傻子,延寿丹居然只卖了三万灵石一枚,他们若是一转手至少可以卖十倍。”说完两人想到什么,立即取了丹‘药’出来想再将确认,放到鼻下时,丹‘药’突然爆开,从里面散发出一楼奇香,接着两个守卫的脸便呆滞了起来,在原地一动不动如一尊雕像。
陈鹤此时已见到了地龙木,目光扫了眼‘门’处,顿时恢复了本来容貌,淡淡的笑了笑,这世上哪有什么傻子,如果有,那十次便有十次都是陷阱,之所以还会上当,除了低估了别人的智商,便是贪婪作祟。
随即陈鹤便看向了那株地龙木,目光闪了闪,给他的时间是很紧的,因再过一刻便守卫便会前来换班,如果在此之前不能拿到地龙木的一截树根,那对自己来说便极为不利了。
念头在脑海中一过,陈鹤便取了三柄高阶购买的小阵旗,然后目光开始在地龙木周围的阵法中寻找着可以‘波’动最弱的漏‘洞’阵眼,当初薛姓‘女’修给他的阵法‘玉’简,他早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只扫一眼便能准确的找到位置,但是这样的位置只限于那阵法的‘玉’简,一但不准确,阵法开启那元婴老祖便会第一个知晓,再想取地龙木便难上加难了。
陈鹤确认了三遍后,只能暗忖薛姓‘女’修给的阵法无误,这才连连‘射’出三柄阵旗‘插’于其中,接着便听到轻声的“喀喀喀”三声,紧张之余,陈鹤的鼻间已经有些冒汗。
见到阵法果然开了一丝,顿时‘露’出喜‘色’,来不及其它立即反手一挥,一柄土的小剑便突然从阵法的微小漏‘洞’中进入,接着黄光一闪便刺入了地中,小剑正是尘黄剑,尘黄剑是土属‘性’灵剑,虽然不如脉金剑锋利,但是入土灵活,能快速找到地龙木的主根脉,再使其拒绝之力,直接便能将根系斩断。
在陈鹤控制着尘黄剑进入地中,然后斩断了一截地龙木的根茎时,尘黄剑与那断根冲土而出,他立即后背一紧,然后以神识最快速度的卷着剑与树根向自己而来,那阵法的漏‘洞’支撑时间不会太长,此时阵旗已经开始摇摇‘欲’坠,时时都会再次住阵法,一旦错过半点,不但拿不到树根,连尘黄剑都会失去。
即使冷静如陈鹤,此时也觉得背部发凉,如被针扎一般,直到剑与树根被拿到手才总算心下一定,但却更加不敢有丝毫松懈,因为到了此时才是最关键的时刻,脚下一点,整个人便立即化为了一道影子快速的冲开了朱‘门’向外‘射’去。
陈鹤曾反复运算过,那元婴老祖所坐的会场,到他查觉到地龙木有异,再到瞬移到此地,给他只有不到五息
的时间,他取到龙木根便用了两息,离开朱‘门’到墙壁便是一息,再到会场便要两息,最后一息根本不够离开青木岛。
所以陈鹤从一开始便没有离开青木岛的打算,冲出朱‘门’反而整个人越加快的向西面‘射’去,在他快要到达一片低矮房子处时,只觉得整个脑袋嗡的一下,不由咬了咬牙,没想到只三息那元婴老祖便赶来,他还是低估了其实力,随即再不犹豫,整个人仿佛流星一般向一株老树冲去,一瞬间一团灰泥便将他整个人包裹住,在空中如划了一道弧线。
然后便见一块如人石的东西砸到了树根下,下接没入其中,只在树下背影处留下一点土被翻过的痕迹,太阳一晒便看不出来了。
而那老祖本来今日便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比赛进行到关键时刻,他突然神‘色’大变站了起来,也不顾场下一干围观修士,整个人便瞬移开来,直接消失在原地,使得正看比赛的修士一时静默,接着议论纷纷起来。
“小贼,哪里跑……”那元婴老祖怒喝一场,便加快了速度,眼见便要追上,突然那道灵识平空消失不见,“这怎么可能?”元婴老祖冲到神识‘波’动消失的那个地方,周围四周寻找都没有踪迹,顿时大怒,一掌批向不远的古树,整株百年老树便成了残渣木头堆了一地。
“难道是什么传送秘法?可恶的小贼!”片刻老祖便将族内十几个金丹期修士找来,“给我整个青木岛,周围加派人手查,一旦出现可疑修士立即禀告于我,还有,我怀疑那小贼还没有离开青木岛,你们立即命人将整个彻底搜查,挖地三尺也要将他给我搜出来!”元婴老祖的怒心不是常人可以接受的,几个远远的炼气期已经被那怒火给生生震得晕了过去。
一群青木族修士个个胆颤心惊,心道幸好只是损失一截树根,否则老祖此时便不是发怒,而是大开杀界,要是一失手将那些外‘门’派修士杀死,可就糟糕了。
而此时太符‘门’的薛姓‘女’修却是带着一干早早离开了青木岛,此次青木‘门’出事,谁还会有心情打擂,自然不了了之,太符‘门’几人也是有些幸灾乐祸,那青木岛老祖平日便极为高调张扬,喜好别人的夸赞,尤其对自己固若金汤的青木岛自傲,说是连只蚊子都逃不出去,此次宝树地龙木被人伤了根茎,对他也真是个沉重的打击。
“咦,人数怎么不对?善本师兄怎么不见了?”有人这时才发现人数不对。
薛姓‘女’子扫了一眼道:“大惊小怪什么,他有任务在身,已经先行离开了,好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太符‘门’向我师傅告知此事……”说完一挥衣袖,整只飞禽法器便快了一倍,其它几个修士就算有些怀疑,但也不好问出口,毕竟若是说太符‘门’有人失踪,实在容易让人误会,自己‘门’派的自然向着‘门’派,没人会闲的蛋疼将此事说出去。
而薛姓‘女’修却是看了眼青木岛的方向,她知道陈鹤没死,否则她也不会还有命在此处,只希望他能成功的逃离此岛吧,随即脚下又一顿,飞禽法器更加快了起来,当初陈鹤已经将储物袋归还于她,自然连法器一起,薛姓‘女’修还是很承陈鹤此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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