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老头说道:“这位小哥一下子用光了这么多钱,肯定手头一时有些紧吧?”
张书鹤一听,不由的算了他手里的余钱,还不到二十万,可是要买的东西还不到一半,确实是如他所言,但他不知道这才老头在跟自己卖着什么关子,自然不会跟他说,你说的没错之类的话来捧场。
见张书鹤不作声,老头笑了笑,然后拉开老旧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个本子道:“我这店里不仅卖符纸道具,还收购成品的符。”
张书鹤闻言一怔,然后看向他,老头动作不急不慢道:“我开店几十年,手里多多少少有一些老顾主,时常让我代收一些中等符和高等符,出的价格不菲,刚才我看小哥的散力符画得不错,又买了这么多中等符和高等符,老头猜你买这么多是要准备练符用吧,不知道愿不愿意用练出的成品符换些钱来用,至少可以赚回一些买符纸的钱……这本册子有例图,明码标价,你可以先看看……”
张书鹤一听,心里一动,犹豫了下,看了老头一眼,便将两只箱子先放到一边,取来册子翻了翻,册子是白纸,每一张白纸上都贴有两张或者几纸黄然例符,下面确实如老头所以说名码标价。
父亲的笔记他已经看过几遍,前段时间又因为禁术练了一段时间符术,又因七星符,所以眼界宽了些,翻册子时,其中大多的符都是认识的。
一开始几页的符都是几十块钱的标价,他有些兴意阑珊,快翻到中间时,标价已经涨到了几百或者千元以上,张书鹤这才放慢的速度,有几种符他都有画过,就像是施禁术时,那六种辅助符,册子里看到了两种,标价都是一千八百块。
然后又往后面翻了翻,顿时眼睛瞪大了,后面几张符价钱高的超出想象,应该是高级符,有一张高达五万元,前面八千一万两万也都不少。
丝帛上的七星符他练了有些时日,一开始半张都画不成,如今练了那个养气吐纳的功法后,已经成功了画出了几套备用,而那张标价五万的符,比七星符有些相差无几,他觉得数十张之内应该会成功一张。
原本时间急迫,他不应该再此‘浪’费时间,不过手头的钱确实太少,剩下的钱买的东西有限,趁着在g省耽搁这几天,不如画几张符赚一些,可以用来多购一些必需品。
那老头见张书鹤一直盯着那五万元一张的符看,不由的有些擦拳磨掌起来,这张符他挂在上面几年了,也没有收到一张,前两天本来是想要撤下来,但是老友来了电话,说需要这符给一地产商做场法事。
好友的一场法事光费用就有二十万,还不算红包,听他言下之意,这个地产商出手非常阔绰,好友的意思是让他帮忙联系一下,如果能‘弄’到符,法事他就接了。
这几日老头焦头烂额的也没‘弄’到符,今日见张书鹤一直看那张符,不由的燃起希望来,他在这行也‘混’了几十年,自己也时常画符出售,刚才那张散力符线条画得稍微有些生涩,但是内里法力却极为充沛,甚至隐隐‘欲’现,饱满的似乎随时会溢出来,一般人绝对画不出来。
所以老头对张书鹤还是有几分期待,果然,一会的工夫,张书鹤便指着那张标价五万块的符道:“可以将它取出来我带回去照着临摹吗?”
老头立即点头:“当然可以。”说完将符从纸上取下,套入到相同大小的塑胶袋中‘交’到张书鹤手里,这张符不是用朱砂画,而是普通墨水,也没什么法力效果,算是张例图,即使丢了也没事。
张书鹤接过来后,便放入上衣口袋里,收了那两支笔后,跟老头道了声谢谢,然后一手提着一箱东西快步的走了出去,出去后走了很远,才在一处人不太多的公园里停下,趁着没人的空档,借着假山的遮掩,伸手一挥,将两箱符纸和朱砂放入了桃核空间,这才放缓脚步往旅馆走去。
如果要画符,就不能再等在原来的房间,因为人多,画符会受打扰,回去后就换了一处单人间,几天的时间都窝在房间里,不断的在吐纳和画符中度过,连吃饭时,都只是从空间取出早先买好的饭团,囫囵的吃下一两个后,继续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