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士……”那个军士说完,立即颇为热情的回头道,还未说完就听张书鹤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嗤”声。
“不过是个学徒而已,还真以为自己是道士。”开口的是小‘洞’天的一个蓝衣,在刘道士手下做助手两年了,显然是这十几个学徒里的佼佼者,目光看向张书鹤有丝明显的不屑,这个张书鹤居然脸皮厚到承认自己是道士,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竟然想与张道士相提并论。
周围几个说话的学徒也纷纷看了过来,对张书鹤也持有一样的审视和打量的目光,他们知道道士在出任务时,都会受到队里很好的待遇,就连军队也是要给小‘洞’天‘洞’主的面子的,但是像他们这样的学徒却是没有这些礼遇,虽然也会有人请他们一起出任务,但是给的报酬都是非常低的,像这样受人尊重的目光基本上是没有的,因为他们经验浅,很多时候帮不上什么忙,而此时此地居然有一个和他们同样身份的学徒,受到军士的敬仰,这如何不让人嫉妒冷嘲。
张书鹤的道心虽然不敢说稳固如磐石,但是对这种言语的挑动只不过是小儿科,不会起半点‘波’澜的,听罢便随口道:“道士确实不敢当,我只是小‘洞’天的一名学徒,当初出任务时的事也只是偶然,这位军士不必挂在心上。”
这位曾见识过张书鹤厉害的军士也是不傻的,当初那处血藤的厉害他这些年也只遇到过那么一次,他可是亲眼见到这位张道士的厉害之处,一伸手就会将血藤爆成血雾,几张符扔出,那些血藤就会被阻挡在外,甚至于他给队员的那几把桃木剑,不知多少次保住‘性’命,只是有一次任务被子弹误击折断了,而他从其它道士手中买的桃木剑就完全没有那一把的效果。
这些年一旦出危险的任务,队长都会重金请小‘洞’天的道士相助,毕竟任务完成得到的奖励是死的,命只有一条,但是他却从没见过有一个道士能有这位张道士那么厉害,这么厉害的道士居然说他只是小‘洞’天的学徒,
这怎么可能,就算是如此,也是张道士隐藏了实力。
而其它的军士虽然是后来到了刘副连长的手下,但是也是在一起出任务很久了,自然都听孙红伟队长说起过当初死里逃生的事,加上那把桃木剑确实厉害,切丧尸脑袋就像切豆腐一样,比军用刀还快,自然另眼相看,对军士为说,什么最重要,当然是在任务中保命的东西最为重要,这时遇到了高人,讨好都来不及,谁会傻‘逼’的去得罪人。
于是都无视刚才蓝衣冷‘潮’热讽的话,其中有两个倒了避风的好位置,让张书鹤坐过去,在张书鹤再三拒绝之下,这才做罢,孙红伟见状,立即起身从腰包里取出真空装止血用的宽绷带,然后封到了帆布的缝隙处,顿时那处的冷风缓了缓。
这厚绷带可是受伤时用来止血用的,每个组的军士发的都比较少,这一下基本就用了一大半出去,不过,这是必须要做的,因为在孙红伟上车前,刘连就嘱咐过他,张道士会上这台车,必须要好生的照顾着,他本身就对张书鹤当初舍命让他们先走的无‘私’举动感‘激’,不用连长叮嘱他都会如此做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张书鹤那哪里是无‘私’的举动,不过是自己离开不那里,又见他们没走怕耽误事,赶走罢了,这么一‘弄’张书鹤身后那处帆布缝隙的风顿时堵上了不少。
看得其它学徒都舀异样的目光看张书鹤,心里想得都是同样都是学徒,这个人凭什么能得到这么好的礼遇,瞎猫撞了死耗子,走了狗屎运了。
因为早餐没吃,车在半路停了一下,五号车后‘门’打开,有人抬着两箱食物和水扔上车,分给食物只是很短暂的时间,两箱是早餐和午餐的,接下来很长一段路不会轻易停靠了。
很快车又动了起来,保温箱里的东西显然还是热的,车里人早上没吃饭,身体的能量已经耗的七七八八了,见到食物都有些坐不住,不过分配食物的事是军方做的,自己上去舀不好使。
孙红伟让人将其中一箱用一‘床’军用被包起来,随即打开了另一箱东西,只见里面是简单的包装袋装的,全部按人头分配,一人一袋食物,一瓶水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