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方子也是摇了摇头,于是几人都面‘露’惊恐之‘色’,突然觉得那一片灰暗的石壁,及这片杂草丛生的地方,有这么一个穿着白‘色’棉布衣,身上还沾着干巴巴的深红‘色’液体,看起来实在是渗人的紧,更何况细看之下,那名男子肤‘色’实在是……不似正常人一般。
“这是什么人啊?”
“邪‘门’了,这荒山野岭的,他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不会是……”
“靠,老子丧尸都不怕,会怕鬼吗?”说话的人握枪的手不由紧张的又紧了紧,边说边一手心的汗。
而张书鹤却是一脸凝重的将落到地上,拖着半面血红的翅膀扑腾过来的金雕放至‘腿’上,金雕冲着他哀鸣几声,给张书鹤看它受伤的翅膀叫疼,张书鹤安抚了它一下,随即旁若无人的给它察看了下伤口,好在它灵活的很,只有一枚子弹击中了一侧翅膀,也不是什么要害,便取了点止血粉,止了下血,然后拿出一块鸭‘肉’喂了它两口,又取出桃木筒喂它饮了点果酒。
小金雕虽然是只鸟,却极为通人‘性’,跟在张书鹤身边久了,连汉字和阿拉伯数字都认得,非常聪颖,这也跟张书鹤偶而心血来‘潮’给它喝些他平时喝的果酒有关系,金雕非常喜欢喝这种酸酸甜甜的液体,因为喝了之后身体会暖洋洋的,即使让它不停的飞上一天一夜都不累,这也是大自然赋予飞禽走兽的宝藏,它们的身体生来就强悍,天灵地果吃了会自然而然的吸收到体内,而人却要一点点去炼化。
那个光头看到自己队里的人都起了退意,也是犹豫了下,对刚才那让人无从解释的奇怪现象一时无法拿捏,不知是真的走枪了还是这人有什么厉害之处使得障眼法,不过他在基地‘混’了数年,胆子自然没那么小,看了看那头身体壮实的黑豹,不甘心一咬牙便高声开口问道:“这位兄弟,我们是狩猎丧尸的江龙小队,现在正在出任务,现在荒山野岭的你孤身一人在这里恐怕会有危险,正要我们小队也要收队离开,不如跟我们一起回b市基地吧?”
旁边的一个队员听罢,不由低声道:“队长,这不对啊,他伤了我们的人,而且对方是人是鬼我们现在都不清楚,你就要带他回基地,那如果是四级丧尸的话,或者已经感染了丧尸毒,这一路上那我们哥几个不都得玩完了吗?”
光头用手挡住嘴,眼睛不离瞄准镜悄声回道:“这么大动静,那豹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明显不是活的,鹰被子弹击中翅膀也不足为患,现在只要‘摸’清那个男人的情况,我们就可以行动了,看他衣服的血迹,应该也是受了伤,到时再干掉他,豹子和金雕就全在我们一手掌握之下了。”
不过,出乎光头的预料,张书鹤并没有起身,只是给金雕擦干净羽‘毛’上的血迹,把手里血淋淋的棉布扔到一旁,冲前面几个拿枪指着他的几人个,头微微抬了下,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语气极为平静的道了句:“滚”
敢单独出来狩猎的有几个是被吓大的,况且对方不过是个行动不便的人,一个对五个,何来的心虚啊,那光头料定这不过是张书鹤穷途末路,虚张声势的最后伎俩罢了,顿时眼一红心一黑,冲队里几个人做了个击毙的动作。
片刻后,所有的枪口全对准了张书鹤脑袋,开枪的那一刻,光头嘴角‘露’出狰狞之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而此时,这话也正是张书鹤所想,他本是有心想放他们一条生路,现在血藤丧尸遍布,人类之间又何苦自相残杀,但你有心他无意,既然非要自寻死路,那也实在没办法了。
只见他从空间滑出数枚桃木钉,夹在左手指缝间,无意识的伸手一挥,原本聚在一起开枪的四人,顿时手枪脱落到地上,子弹纷纷溅在不远的石壁上,轰下了一片碎石沙尘,原本站立的几人,个个或把着手臂,或抱着‘腿’在上滚成一片,哀嚎声不绝。
张书鹤手里的桃木钉本来是专‘门’对付丧尸的,尤其是出现大面积丧尸时最是好用,他能随时控制桃木钉刺入丧尸体内的状态,平常刺进去不过是一个木刺而已,若是木刺在体内爆开,力量大到足以炸爆一颗丧尸的头颅。
有几个开枪最猛的‘腿’和手被击中的部位,‘肉’基本已经炸烂了,而那个光头队长……
“队长……”一声惊惧的大叫声引得其它痛叫的几人看去,只见光头还在,只是已经面目全非,血糊糊的一片,地上头倒下的位置血喷了一地,早已经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