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斩元也不说话,却是挟了那东西又扔进锅里涮着,“这鹿肠子的味儿‘挺’不错,要不要也来点?”他边说边拿眼角瞄着张书鹤。
鹿肠?张书鹤看了看,没头没尾,只有中间一段,倒是拿不准是不是,也就罢了,金斩元却是趁着张书鹤不注意,手下使力一震,那半段肠状物都化成了粉末融进了这锅汤里。
张书鹤喝了一小碗,便放下了,但金斩元直说这汤美味,硬是又给他盛了一碗汤,张书鹤虽然对‘肉’食口腹之‘欲’淡,但是末世时挨饿的滋味吃得太多了,对食物一向是没有‘浪’费的概念,也就接过来再喝了一碗,见张书鹤收了碗确实不想再继续了,金斩元这才作罢,剩下的大半锅汤‘肉’全进了他的肚子里。
且边喝着汤边看着另一边照看烤鹿‘腿’的张书鹤,想象着上次那身雪肤及‘挺’翘的‘臀’部的柔韧的手感,真是越喝越觉得口干舌燥,热气瞬间全都往下半|身腾去,绷得金斩元脸皮都紧了,不由抹了把脸,暗道了句这野鹿‘精’的阳|‘精’可着实厉害,想着不由又朝那边正用刀片着外皮熟透的‘肉’的张书鹤,不知眼前人喝了两碗鹿|鞭汤是否已经有些感觉了。
这金斩元融合的兽‘精’乃是上古的麒麟兽,体内是含有一丝真龙血脉的,而龙一族生‘性’|‘淫’|邪,对‘性’|‘欲’一事远就比旁人来得强烈,自然瞬间起了反应,而张书鹤因功法缘故,平日便静心克制,即使服下‘淫’|‘药’,也可以在体内进行压制,自然不会当场出丑。
不过感觉到身体发热还是有的,不过这一切他也只归咎到面前的火太炙热的关系,并没做他想,待到烤鹿‘腿’烧好,金斩元那胃部如同填不饱的黑‘洞’,就着张书鹤递来的果酒,全部入了他的胃,张书鹤也只是勉强的吃了两片就不再进食了,只是也是比往常多喝了些果酒,一时间体内灵气充沛,全身也有些暖洋洋。
待两堆火全熄灭时,天‘色’也已经暗下来,两人回了山‘洞’,全身被火烤出了不少汗,冲凉的话山‘洞’里会有水渍,索‘性’金斩元便在石壁上又开了个小山‘洞’,留作冲凉之用,张书鹤早先已经洗过,金斩元却是十多天没洗,虽然修道之人本身就能避免污垢沾身,但清洁沐浴也不可不做。
而此时,张书鹤正取了几个桃木坛子,在坛子里塞满了清洗干净碾碎的果‘肉’,第只坛子里又放上两枚‘玉’桃,以用做日后修炼之用,山‘洞’里此时溢满了水果的清香味,他刚封好口将坛子移至山‘洞’一侧,回过身擦干净手上的果渍时,便见金斩元光着膀子走了进来,见张书鹤看向他时,便故意侧了侧身,让他看到身后肩膀处的那一道伤口。
看到那处伤口,张书鹤倒是面‘色’一变,随即几步走至他背后,摁着他的后背看了看,只见伤口深可见骨,两边皮‘肉’外翻,却看不到有血水流出,妖兽本身血液都是‘精’华,流下一滴都要数天才能补充,这一道伤口恐怕不止一滴两滴,不由皱眉道:“这伤是如何‘弄’的?”
金斩元却是毫不在意任他察看道:“收集红渣时,遇到只变异蝎子,一时大意被它尾巴扫了下,那蝎尾着实厉害,用先天紫火都烧不化,很是费了一翻工夫才除去。”
张书鹤见他说得容易,恐怕真实情况要更凶险万分,且那蝎子有毒,也不是那么容易愈合,随即想了想,从桃树空间取了一小截桃木根,自上次他用过桃树根入‘药’后,就研究过,发现桃树根在被割掉一段,第二天就会自行长上,与以前比一般无二,恐怕这根树根的‘乳’|白汁|液对愈合伤口也是有好处的。
随即取出桃树根,用手沾了那‘乳’|白涂到金斩元伤口处,不一会,那伤口竟有愈合之像,而且伤口处隐隐的紫‘色’毒‘色’也轻了些,张书鹤这才松了口气,松开手道了句:“没什么事了。”
随即转身取了个桃木杯,想把根下的汁液全部榨出来,再涂一次伤口应该就能长死。
而金斩元见状,倒是有些不满伤口长得太快,原本他是遇到一只变异蝎子,但那东西并没有他说的那般厉害,不过是割破了一道小伤口,已经快好了,刚才洗澡时突发奇想,想用伤来博取张书鹤好感,结果这一招比想象的好用,知道他受伤后,张书鹤完全不似之前冷淡,竟是有关心之‘色’,这让金斩元极为高兴。
不过高兴之余,又恐伤口好的太快,趁张书鹤榨桃根白汁时,竟是将肩部伤口处的肌‘肉’又向外蠕动了几下,像他这样的化形妖修,全身的骨骼肌‘肉’血液都是可以自行控制的,不一会,伤口就又裂大了些,等到张书鹤端着半杯白汁回头时,发现那本来要愈合的伤口,竟然又有些开裂的样子,不由暗道那变异蝎子毒果然厉害。